“两度受挫?”义忠亲王气得忍不住啧啧出声,“说得这么委婉,是不是碰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啊?死伤了多少?伤筋动骨了?五万边军精锐,居然在几千没组建起来几天的京营面前受挫,巩华城是不是京师城还雄峻,还是榆河比长江还宽广?孤都要怀疑牛继宗还是不是牛继宗?莫不是宣大总督变成了老十,京营节度使变成了牛继宗,两边儿弄反了过来?!”
几乎是一模一样,岫烟的眼圈立即就红了,只是不像探春那等情感外露,姗姗缓步过来,给冯紫英福了一福,却不言语。
“家父把祁炳忠留在了庆阳,也就是怕陕西有事,山西这边,杨大人应该还算得力吧?”冯紫英也不确定,“不过大同镇被孙绍祖这么一折腾,的确够呛,山西镇这边又抽调了不少精锐出来,准备南征,所以今冬明春难过啊。”